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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偶而會想起的男孩,他皈依了。
不管當初我對他造成的傷害是否很大,我想之後的女孩會替他淡去。
只因為當時的我必須專注另一顆行星。
我能做的只有默默的接收他的消息。
茶道,歷史,佛教。
我突然覺得一切的一切都好陌生。
陌生到,大一的那幾個月的歲月好像只是一場夢。
他說,他小時候曾經住在法國,
腳瘀青的那個夜晚,他帶著發燙的蔥油餅前來陪罪。
十月的初秋,他悄悄的握住我的手,
在燈塔上,唱著月亮代表我的心,
在牧羊草坪,他指著前方說,我喜歡的那個人就是從對面正對過來的那個人。
一切的一切都已經是好久好久的事情,
有一天終將會忘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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