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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少女的方向感一向不好,直覺可以到達的目的地最後總是背道而馳,

但,沒關係的,峰迴路轉,驀然回首,只要最後還是抵達要到的地點,那也無所謂。多花點時間,或許我發現了不曾到過的桃花源。

雖然撞車的恐懼感尚未褪去,不過總是要勇於面對,因為人類的自癒能力無限,只要我還活著。就用一路向北的勇氣去克服一昭被蛇咬的陰影。

把自己鎖在急速馳行的車廂,這時候身邊的車廂都是各自為政的行星,尤其在夜半更有感覺。我們可能這輩子就在這兩千萬分之ㄧ的機率在平面相遇,爾後各分東西,永不相見。

到你那,我永遠只記得一條路,即便他們說,我是繞了些遠路,但無所謂,可以到達就好。所以這也是為什麼,我聽到Cher的故事還沒到該哭的地方,我哭了,因為我知道這種感覺。我喜歡這樣遲緩平穩的前進到你的世界。距離拿到駕照已接近四年的光景,或許是萍水相逢的俠客或是副駕駛座看不下去的人們慣壞了我,也或許是我太習慣暨南可以隨便亂停的校園空間,我的路邊停車與倒車入庫始終沒有精進。於是Cher說在妳尚未革命成功之前,不要輕易留連在CMU的周邊世界,畢竟這個世界搶停車位就像女人們對待價而沽清倉大拍賣的商品下好離手般的快狠準,沒有一絲失誤與猶疑的機會。

我熄了火,按下了中控鎖,嘟的一聲響,我靜靜著在車內看著。
你衣衫單薄的站在15度C的戶外,似乎在沉思著什麼。
我卻不忍喚醒你,靜靜的下了車,我的雙手矇住你的眼,滑落到你的頸項。
"傻孩子,冷嗎?,不要感冒了。"


沒有關係,你的世界就讓你擁有,不打擾是我的溫柔。
我沒有哭,也沒有笑,因為這是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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