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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天氣晴。

說要來的颱風已經逃之夭夭,看來是風平浪靜的周末尾。

隨著我在五權西路往五權路拉長的距離,

我突然無法控制的流淚了,就好像要把所有體內的水分榨乾。

可惜太陽沒辦法偵測到我的氾濫成洪,讓它瞬間蒸發。

就算沒人認識我,我也不想拿下口罩讓它人看見失態的自己。

饑餓感來臨,我用食物餵養我的胃;

口渴感來臨,我用清水滋潤我的喉;

疲憊感來臨,我用睡眠修補我的靈;

倦怠感來臨,我用旅行開拓我的眼;

空虛感來臨,我用什麼去填補我的心。

原來被掏空,心室會像消了氣的氣球一樣找不到讓血液回流的幫浦,

我的血都流到哪裡去了呢?明明是艷陽高照的早晨,我卻宛如登山迷途的失溫者感覺到好冷。

就像經歷的一場無痕跡的土石流,一切的基底都被沖刷的一乾二淨,而我也失去原來是存在已久的重心,只是我不曾發覺。

我找不到重新打入定位的著力點。

那些眼前最重要的統計公式跟概念完全無法轉移我的注意力。




沒想到後勁,這麼強,我有點招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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